van gogh painting
“你划出道来!”常发向前迈了一步,俨然是一副指挥员的样子。
“先把枪扔下!”母猪龙笑着,“统统扔下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常发笑着,双手按到了腰间,“你哄三岁孩子?我们空了手,挨你们的枪子儿?”
“不不不!”母猪龙摇晃着肥大的脑袋,“强盗打强盗,用不着以命抵命。可我要杀了你们,你们的兄弟会继续找我的麻烦!我知道!我可不想没完没了地和共产党打交道!你们放下枪就可以走人,走出我的地盘,我会把枪还给你们!”
常发冷冷地盯着母猪龙,看了很久。母猪龙毫不介意地笑着,好像自己笑起来很好看。常发慢慢从腰间抽出双枪,所有战士的目光都转向了他。常发看也没看任何人,连甄一然也没看。他在众目睽睽之下,把枪丢在母猪龙的脚下。甄一然依旧怔怔地站着,他也同样看着常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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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发慢慢地走到甄一然面前,慢慢地抽出他腰间的枪,看了看甄一然没什么表示,便将甄一然的枪也同样扔到了母猪龙的脚下。甄一然一动不动,他似乎已经成了一座泥胎。身后的战士们望着四周压顶的枪口,别无选择,也都不甘心,但又无奈地放下了枪。
寂静,死一样的寂静。
短短的几秒钟后,常发轻轻扯扯甄一然的衣袖:“甄书记,我们走吧!”
“等等!”母猪龙将手中的枪插回腰间,晃着肩膀招手,“拿酒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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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October 7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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